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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吗?”我纠结的笑了笑“可万一皇上突然宣召,可有过这样的情形?”
小李子一声不吭的走了。
次日无事,再次日依旧无事,一连三日什么事都没有,我也便在房内窝了三日。
“格格,您不去御花园走走”小李子试探我
“不去了”我合眼掐佛珠“我担心我前脚刚走,皇命后脚就到了”
自此小李子不再劝我。
(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二月初九)
皇太后领着宫里的主位于第七日方过来。行礼过后,我便立刻眼观鼻,鼻观口,口观心的入定。
不是淡定,而是不得不淡定。十三岁一到,我便跟吃了激素似的哗哗往开了长,发育得胸高腰细,臀翘腿长,将旗装撑得是有棱有角,人群中最是招眼。可惜古代的审美,嗯,官方的审美讲究削肩平胸不算,还将这第二性征视为洪水猛兽,有伤风化。这种状况下,我除了守拙藏智,便是小心谨慎,以防一个不小心,被欲求不满的虔婆或者道貌岸然的假道学们当狐狸精给办了。那我岂非亏大发了。
果然皇太后打头,各宫主位跟上,笑里藏刀的眼风迎面刮来,我忍着小腿抽筋的痛苦默念“八风吹不动,稳站花盆台”给自己打气。终究扛到眼风转了向,卷到绮云身上,我方喘了口气。
刷了不少,可没成想这群虔婆居然放我通关了。送走哭哭啼啼的同选后,晚上我瞧着镜子里标准的格格妆认真反省是不是装正经装过头了,这妆是不是得改改,改得,嗯,俏皮一点。
掂量半夜,早上起来,惊喜的发现额头冒出五个痘痘,想也是,连日带妆睡觉,不出痘才是异类。故意拿粉遮盖不住痘子,这脸便越发不能看了。
再看便是做荷包,材料自选,花样自选。命令一下,秀女们哄的一声散围到材料处拿缎子。我没她们灵巧,便落在了人后,所以只到手一块秋香色软缎。
眼风扫了扫,其他人都已在描样,牡丹,石榴,鸳鸯,噢,还有龙,凤。得,我的花样有了,小鸡斗蜈蚣。
“这是什么?”荣妃一脸古怪的瞧着我的绣花棚子“还没做完吗?”
“龙凤呈祥”我掖着帕子擦汗“奴婢头次绣这个花样”
“咳,你下去吧”
“是”
回到位置立好,片刻后便有太监端着盘子过来唱名撂牌子。
“董鄂明慧,撂牌子”
“董鄂明敏,撂牌子”
“瓜尔佳彩珠,撂牌子”
…
牌子撂成了山,还是没我。撂牌子的秀女上前领回自己的荷包,打我身边过时,我很瞄了几眼,手艺有好有差,可是,我这个半成品又过了,难不成我当真要与绮霞共事一夫?
(康熙三十九年1700年二月十五)
二月十五,陪太后,后妃佛阁上香。点燃三支香,插入香炉,抬头瞻仰菩萨圣像,鎏金四面八臂观音,头分两层,上层为一面,髮髻高耸,头戴五叶宝冠,缯带飘于耳际,下层为三面,正面一面,左右各一面,以五叶宝冠隔开,耳戴宝珰,面相和谐,长眉细目。头微微下垂,似俯视众生,中央双手一手执净瓶于胸前,一手执铃铛于脐前;左一臂举经书,左二臂持弓,左三臂执绳;右一臂举宝剑,右二臂持箭,右三臂持斧,全跏趺坐于莲台之上,桃形背光上神鹰坐于观音髮髻之上,左右各铸龙、马,以示威力。
“绮格格,您请签”小李子递签筒与我。
《金刚经》有云“凡以色见我,以音声求我,是人行邪道,不能见如来”。《佛说阿难分别经》又云“为佛弟子。不得卜问请祟符咒厌怪祠祀解奏,亦不得择良时良日。”
可这儿,大家都抽,独我不抽不好。随手抽出一签,嗯,是四十五签、上签戌宫,递与小李子。没一刻,小李子送签文与我,打开
“四五签、上签戌宫:
【仁宗遇仙】温柔自古胜刚强,积善之门大吉昌;若是有人占此卦,宛如正渴湡琼浆。
诗意:此卦积善温柔之象。凡事贵人和合也。
解曰:天地有感。应验非常。佛神护佑。得之莫忘。”
“恭喜绮格格”小李子与我道喜。
呵呵,我摘下一只镯子与他,宫里清苦,太监们变些法子生财,也属正常。
礼完佛,列队出门,花衣太监端着托盘过来唱名
“钮钴禄荣哥,撂牌子”
“叶赫拉拉万吉,撂牌子”
……
他奶奶,抽到下签便撂牌子,我怎么没这狗屎运气?
畅音阁听戏,《昇平宝筏》,呵呵,就是《西游记》。至此我方才知道内阁学士、南书房行走的鸿儒们还得与皇上编修戏曲。难怪我见过的几个阿哥没事便摆酒唱戏,原来根源还在康熙。
听戏出来,接茬撂牌子,只是撂来撂去,偏还没有我。
晚上再塞一个金镯与小李子,问他“小李子,今儿没说察看,怎么就撂人了”